奔跑,永無止境地奔跑……
似乎這已成為一種習慣,每天不斷地在這些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人群中,或是氣勢雄偉、氣勢浩大的瀑布中,又或者是無人跡的沙漠間、無生命的墓園中,總有這樣的一個人:背著行裹,裡面裝著幾雙備用的跑鞋,一些水和食物,一個隨身聽,裡面只放著一首歌:樸樹的《生如夏花》。就這樣,它穿越了塔克拉瑪干沙漠,踏過雅魯藏布江大峽谷,他用盡自己十年的生命去奔跑,每一處都留下了他的腳印。
許多人感到不解,甚至不支持,說他是浪費時間和生命,是在炒作。可他保持的一貫的作風低調,從來不作任何的解釋。
奔跑,堅持不懈地奔跑。時間開始在他臉上留下一道道痕跡,灼熱的日光狠狠地打磨他的皮膚,剩下的只是暗淡無光的一層皮,但他毫無怨言,依舊不停地奔跑。
人們開始重新打量這位奔跑了半個世紀的老人,也開始有人寫詩歌寫報道來讚美他,歌頌他堅強的意志。可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一任人們的讚賞。
奔跑,用盡生命來奔跑。
終於,一天在奔跑時他不慎摔倒。猝然死去。各大報紙都對他的神秘死去滿懷猜測。有人說他是累死的,有人說他是先天性心臟病突發而死的。頓時,城市裡沸沸揚揚地討論著,報紙地頭版全是關於他的報道。
可當人們在整理他的行禮時,發現了他早就寫好的遺言:我願化生命為熱情,正如夏花,一直奔跑。
他成了“堅持”和“熱情”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