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很能幹,既能持家又能處理好各方面的事務與關係。她很節儉,但對我和姐姐很好,物質上的東西她盡力滿足我們,疼愛但不溺愛,對自己節儉對對孩子對他人卻很真誠大方。母親做事也很細心,考慮問題也比較周全。她還會很多針線活,小時候我很貪玩,衣服褲子經常撕破,母親便很耐心地替我縫補好。毛主席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婦女能頂半邊天。”母親除了家務活幹得很好之外,幹農活也絲毫不遜色於男人。她很能吃苦耐勞。每年暑假放假回家,都看見她每天頂著炎炎烈日在地裡幹活,收割小麥,種黃豆,除草,再收割黃豆。一個暑假就在酷熱與忙碌中悄然溜走。然而我從來沒有聽到母親喊累,有好多次我看見她用瘦弱的肩膀扛著一百來斤的穀物往倉庫裡走去,扛完一袋又一袋,中途很少休息。母親對自己的節儉,對我們無私的源源不斷的愛,對他人善意的關懷,深深的感動著熏陶著我幼小的心靈。她的坦誠她的體貼她的無微不至,她的細心她的頑強她的不怕苦不怕累......她一切的一切都烙在我日漸成熟的心靈裡,在慢慢成長的歲月裡,那印痕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漸模糊,反而愈發鮮明愈顯得深刻而又親切。她一直默默地擔負起我的生活與生命,在背後默默的支持我,用希望的眼看著我漸行漸遠,走向未知的未來。我的生命來源於她,我的性格,乃至我所有的所有,大部分也取決於她。
除了母親,父親在我成長的茫茫路途中也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他是明亮的燈塔,他是耐心的導師,他是家庭的脊樑,他是精神的支柱,他是靜默的守望者。父親是個樸實而又普通的人民教師,十八歲從教,教過小學也教過中學。在我還在接受教育的這個年紀,他卻承擔起教育別人的偉大使命;在我還在享受家庭溫暖的這個年紀,他卻肩負起支撐整個家庭的沉重責任。他勇於承擔責任。有時候他也死要面子,這是我所不屑的的關於他的唯一的缺點。他敬業,他每次上課之前都要備課很久很久,即使那些內容他已經講了很多很多次。他為人處事特實在,低調而且認真。父親很少對我和姐姐噓寒問暖,也極少像母親嘮叨般給予我們無微不至的關懷。他只是用他全部的青春與力量為我們鋪好前行的路,至於路該怎麼走,又該通往何方,在他看來,那完全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他出來不教我們選擇什麼,卻一直教育我們該如何選擇;他從不告訴我生活有多麼艱辛,卻一直告訴我要盡我所能的融入生活。他不告訴我上山的路怎麼走,之死指著山頂對我說:“喏,山頂就在那兒,只要你到達,隨便你走哪條路都無所謂。”他從不放棄他本應該而且能得到的東西,也一直告誡我不要輕言放棄。他不會說很多話,但隨著年歲的增長,我終於明白,原來他一直都在說話,而且滔滔不絕--不是用嘴巴,而是用行動。他從不說他愛我,但我知道,沒有他就不會有這個完整而又美好的家,沒有他就沒有現在安穩而又幸福的我。我很感謝他賦予我堅強且富有責任感的個性,我很感謝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以及他用行動所表達的濃濃愛意,我知道,那是沉如磐石般的父愛。
我的父親母親,請您原諒我用如此淺顯的語言來描述你們,用如此幼小的心靈來感受你們。我知道,關於你,關於你們,我還有很多不能感受到的地方,我不再祈求你們的原諒,因為我知道,你們會無條件的原諒我。你們總是這樣寬容,樸實。從現在起,我會更懂得你們,理解你們,所有的所有。
末了,必須真誠的說一句,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