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就看安妮寶貝的煙火看她的寂寞,和許多的讀者一樣只在安靜的時候讀。她的文字很警覺很靈敏,用我在博客裡寫的一句話就是:那樣的文字,可以刺穿一個人的心臟,讓人一不小心就心血橫流了。最初接觸的文字就是這樣的悲傷和寂寞,於是自己就開始愛上文字,只是因為它的那份難過和心傷。
後來知道了四維寫《幻城》出了名,寫到全國去了,自己就給自己發問了:人家老四都靠著這文字找到了飯碗,我幹嘛還在這裡苦苦叫窮呀?後來就更是自大的告訴自己我也要在這文字上混它個諾貝爾!行動決定一切,說幹就幹,第二天凌晨六點二十分背起書包就往新華書店奔,由於起的太早書店還未開門就只有可憐巴巴的坐在石凳上等著天明。
我在書架上狂翻以至於服務員都說小弟弟你在找金子嗎?好一半天才把卡夫卡和尼采請回家,顧不上吃飯就蹲坐在牆角啃起來。
書原本就是一碗飯,一碗永遠吃不膩的香米飯。知識就是這米飯裡的維生素,結予營養。文字也便是這一粒粒的米飯了,只是我在吃的時候吃到了傷感。
很多時候我寫悲傷的文字,比如:“傷口會怎樣平復,記憶的傷該怎樣療治,那潮起潮落間淚水又該怎樣去流?失去與擁有的天平該偏向哪一邊?是誰在黑夜來臨的時候躲在牆角哭泣?”有時我也很想像樂觀很想積極的去撫慰我的文字,只是我沒有想到改變是可以殺死人的,尤其像我這種寂寞的人。
我不看安妮了也不看四維了,我現在要繼續我的文字繼續我的生活。今夜,是誰的眼淚失去了愉悅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