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許戈輝主持的《與名人面對面》,其中採訪的伊能靜一段讓我忍不住開始欣賞這個女子。
許戈輝說伊能靜是屬於夜的那一類,而伊自己說自己並不屬於白天或是黑夜的。她形容自己是一隻狼,白色的雪狼,總是昂首挺胸,抬著前爪,機警地觀望週遭。
“在我有生之年我向天發誓我要比你多活一天永遠陪拌在你身邊。”
——《生死遺言》
伊說的“生死遺言”實際上是一種很積極、很陽光的生活狀態。所謂“生死遺言”是指在有生之年,把你所有想說的話全都告訴你愛的人,不要等你愛的人離開以後,才後悔有太多的話沒講。如果你愛那些人,就告訴他們,不要遺憾。
《索多瑪城》在《聖經》中有“慾望之城”的意思。故事中某人受到神諭要逃亡,可他的妻子卻違背神諭,在向前奔跑的過程中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瞬時變成了石頭。
伊對這個故事有她自己的理解,她說,其實那個妻子是被凝固住了。我們還些時候,在回憶的時候,其實是被時光凝固,我們永遠也走不出那種狀態。她說,“我永遠停留在十六歲那年的夏天的夜晚,思念著我的父親。我還是那個十六歲的小女孩,一直是,”我們其實都是忍不住的,忍不住回頭,對於女人,總是有太多捨不得。
伊說,她寫文章不是渴望被理解和讀懂的,因為她懂得自我,理解自己,真正懂得愛自己,她希望自己可以是把四給別人,是主動積極地付出,而不是單方面索取。
對於幸福,她講求的是是那種“bethere”的狀態,在那兒就好。她說《索多瑪城》其實是自己對〈畫魂〉中飾演的“奧米”的一種感悟。為什麼要那樣呢?追求自己永遠不可能得到的東西?她說婚姻並不是愛情的墳墓,而恰恰是愛情的真正開始。“那些角色在一旁呼喚著‘燃燒吧’”,可誰知道,燃燒過的一切,其實在真正的生活中是一種傷害。
伊能靜,一個勇敢面對孤獨的人。她說,寫作是一種遺忘,寫完就忘記了;表演是一種喚醒,在表演中喚醒來的傷害,又清醒的覺醒。
藉著寫作來一次精神出軌,風也好,雨也罷,夜深無人時,靜靜綻放一朵心花,炫麗一次美麗。
如果只有一個選擇機會,讓我忍不住的是誰呢?
碾成灰,在手中輕輕地吹。
伊能靜,你讓我看到了自己!!
伊能靜,好一個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