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望見土色的牆壁,靜默在暮色籠罩下的煙霧裡,高大的柳枝,映著暗紅的夕照,在簷間搖曳,院子裡滿是濕漉漉的野草,連接在兩邊的台階間,台上長滿了碧色的青苔,天地間只有我獨自站在哪,望著濃郁的葡萄枝連著葉,搖曳在房簷上。
風吹落了指頭大小的石榴,滾落在碧色中,門簾開了,只看到一位老人的背影,漸漸隱沒在黃昏時的昏暗中。
轉眼又是另一幅圖畫了罷,蕭蕭暮雨,隨風吹打在園中花樹上,在風中飄忽不定,不知這是大麗菊還是月季罷,開得極其燦爛,葉尖上還留著透亮的殘露。背後是一片枯黃的燈光,沉靜在暗暗的天幕下,朦朧在這似乎是秋天的風雨中。
忽然醒了過來,仰面望著窗外蔚藍的夜色夾雜著星宿,透徹,明淨。“剛才難道只是一道虛幻?”不住的詰問,悵望灰天,不禁流下淚來。
初三:韓少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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