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習慣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敲擊鍵盤的,那彷彿是我一個人的舞蹈,然後緩緩落幕,曲終人散。
最近也沒發生太多的事,但我總是覺得應該把我最真實的生活付諸筆端。褪盡浮華,方顯本色。即便是千瘡百孔又如何?寄托無盡人的思緒的月亮,高潔的她,不也是千瘡百孔麼?只可惜老李(太白)他先幾百年去了。要是他活到現在,不被美國宇航局氣個半死才怪……
該是說點正事了。
期末考英語掛紅燈,數學拉響紅色預警,語文麼高不成低不就。然後前進149名。
小花說我進步了。
我苦笑,反問他,你知道我是以什麼為代價的麼?
太多的無奈和心酸,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上週末去哀牢山耍了一趟。記憶似乎全被勞累給擠滿了,連欣賞那古樸民風的間隙都不留給我。
或許,人是會累的。當你忘了你自己的時候,也就不累了。那樣的軀殼還存在累與不累麼?
我真的感覺到累了。是身心俱疲。這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我還是找到了我,乘“他”還沒走遠的時候。現在的我,還是我,真正的我。
壓抑挺好的,它會給我動力。就是這樣。
在高二期末考最後一科交卷鈴聲響起的剎那,我下意識地將頭偏向了窗外——原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高三了。
記得在《左手倒影,右手年華》有這麼一句話:“畢業於我是一窗玻璃,用身體撞碎了之後不躲不避擦著凌厲的啊碎片走過去。回頭看時卻只是橫流一地的碎片,看不清楚,拾不起來。”
或許我的畢業也會是這樣吧。
高三,我的涅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