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今天重新仔細地看了她給我的一封信,嗯,從開頭到結尾基本都是在講她男神(精病)是如何如何嘮叨嘮叨嘮叨的碎碎念和如何如何的笑裂笑裂笑裂的死循環,我笑著看完,然後目光停留最後一行字:我哪造為嘛跟你說這個【揮手】泥和抖老濕一樣煩【揮手】
笑是真的僵掉了,包括在打這行字的時候,眼眶在發酸,或許是我的敏感,但是無論如何,心口卻真的有那麼一霎間的窒息。
恩,我很煩人。
我常常會一下課或者中午就去霸著她同桌的位置然後和她唧唧歪歪的說一大堆、我的事……
會纏著她一起回家,走很遠的路,笑得像個傻瓜……
班裡有什麼事,如果她留下,我也執拗的要一起,現在想想真是一廂情願……
要買什麼東西,也總愛拉上她,現在想想,她也許被我拖的很累吧……
到底還是我,太煩人了……
曾有人說我們是好朋友,很要好的那種,我說,我們其實比朋友要更深,只是離情侶還要差一點點的距離。
是啊,有一點點的距離現在被我拉成了很遠了距離。
她寫,我和抖老濕一樣煩,抖老濕是她男神,歐美明星,我自然沒有自大的認為,那是她對我的愛,可以和抖老濕相提並論了。
突然想起,最後一場試考完了以後,放學她背起包走人,我在後面跟著,她回頭,一如既往的淡漠的神色,就那一次回頭,就那麼清淡的一眼。
不鹹不淡,亦如我們的關係。
長長的樓梯,那麼長,她不再回頭,一次都不再有。我索性與她岔開,選擇了另一邊的樓道。
樓道從沒像那一刻,那麼黑,那麼冷。
我和另一個同學走出校門,遠遠的去望她,暗紫色的羽絨服,淡然的短髮,低著頭,身邊是另外幾個女生,羽絨服鮮艷的顏色淡了她的眉目,有點格格不入。只是那一霎那,她的笑,極美。
我不知道我在矯情什麼,就是胸口沒來由的有些發酸。
天橋下的等車的地方,她很安靜的站在那裡,我一步一步的從天橋上繞回來,在衝她走去,內心裡的什麼東西在慢慢崩塌。
我就那麼執拗的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開了口:“你等我一下會死啊?”
她笑著:“是,會死。”
我直接跨過她,就往對岸走。
要知道,正因為底下車很多很快,所以才有天橋的存在。
我是多麼的不怕死啊,呵呵呵呵
不過當時真是沒想太多,直接就快步跑過去了,也許留給她的只有那個有點狼狽的背影。
只是,一輛輛疾馳而過的車,在風中留下呼呼的聲音,讓我有點暈眩,走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馬路中間的綠化帶是沒有缺口的!
也就是,我要麼一路往前走,還是沿著綠化帶,在馬路中央,至少也得有那麼三四千米;我要麼直接翻過綠化帶!
半人高的綠化帶,裡面中的是矮松。
我一邊往前走,一邊設想自己被扎死的樣子。
好吧,其實不至於的,在支撐天橋的大柱子那裡,我直接翻了過去,至少翻過去的一剎那我還是很順利安全的,只是又要再過一次馬路……==
明天再看見她的時候,她歪了頭,眼中含笑,說:“昨天你過馬路的行為我很感動。”
“快撞死你很感動?”我斜眼。
“但是,你特麼為什麼不翻回去從天橋上走!”
“我覺得那樣走比較,嗯,英勇。”我也是笑嘻嘻的回了她。
……
回憶太多,我只想知道,我們是不是分手了?
就那麼,兩個人都沒有點破,含蓄的分了?
那就這樣吧……沒有結局……
我會去試著融入班中其他女生,你也會的,對吧。
其實我們還是朋友,還可以一起笑的囂張,只是,也許不如從前那樣了。
一個月前,我剛剛在日記本上寫下,“我們都是很對互相胃口的人,大約不會分離吧。”
一個月後,我就矯情的自認為,我們已經散了。
就像兩條相交的線又恢復了各自的軌道,永遠平行了。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願,我們只是暫時的分開。
只是、暫時……
自顧自的矯情了那麼多,想來,若是你看見了,必定也會不高興。
但願,你不會看見這些。
完結了初一的一半,我和你,暫時分離。
初一: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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