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的誰,我又是誰的誰。夢醒後,思緒飛遠了。窗外那輪圓月,朦朧著。
蒼蒼萋萋的蘆葦,濃濃茫茫的白霧,神秘飄渺的漁歌,參差不齊的荇菜,背影淑美的女子,全都到了我的夢中。似乎是我對兩首詩的牽念,又似乎是千年前寤寐思服的青年,溯洄流之的有情人對我的慕羨。不同的,左右采之的女子就在我的身邊,並沒有若隱若現,可想不可及。不知道是為何,也想不出是為何。獨自一人站在浩蕩的蘆葦湖前,周圍死一般冷寂,再找不出暖色調的物了。我乘著風,不知目的的四處飄搖。忽的眼前竟出現了幾朵開得活潑鮮艷的小花,五彩的,很是亮眼,實在與周圍的灰色調格格不入,我揪下它,撕碎它,迎風灑入了湖,那些花瓣也隨湖水漸行漸遠。湖水與天相接處,一葉小舟慢慢移來,再近些,舟中有一位尋覓的女子,我向前詢問,原來她所尋的,便是我剛才撕碎的花。我以為以我的桀驁不馴我是絲毫不會理睬她一分的,但是我竟潛入了湖中,為她撈取。夢在此處斷了,便續了下一個。
一個衣著講究的人問了我一個問題:忠與孝你選哪個?我選了後者。然後我就在朋友背叛、鄙夷的目光中孤獨地度過了餘生。我很可能不是一個勇敢的人,但我是純粹的,我想要的很簡單。名聲什麼的,無所謂了。
這些夢究竟有意義麼?無意義的。哪一個人會和夢較真兒呢?十六年,我的自負,我認為不會為一個人低下驕傲而自私的頭,然而我錯了,我可以在一些面前收了傲氣。
說到底,還是遇到對對的人做這些才算值得,相見很晚,相見恨早,都無所謂,不必強求,這些人,傳說是上輩子求了五百年才遇到的。然而終是過客,因為我們本身就是天堂到地獄的人間過客,與其自私的佔為己有,倒不如留些念。有本書中這樣說:我們都像是在生命長河中的旅行者,有緣搭上了同一條船,然而船靠岸時,我們便各奔東西了。
壹月柒日壹時肆拾玖分
初三:李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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