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心裡很空虛,開始覺得生活漫無目標時,就會想寫些東西。這也是我剛學會的發洩方式。也許我很笨,但我只能天真……
——題記
從來沒有感覺過,在一個空蕩蕩的400米跑道的操場上獨自挪步,是怎樣的感覺。今晚,我度過了。讓我感覺的是:操場的空蕩就像我內心的空虛;但也或許是,我內心的空虛就像操場一樣的空蕩。操場上一個人也沒有,黑漆漆的,有的只是水淹沒過的泥濘的黃土地上,那些冰冷無比的足球門。我心中,住著一個人,可如今住的卻總是她的背影。正是背影,才讓我的心愈變的空虛——足球門至少還有兩兩相對……
曾經有同學說我很BT,那時總天真地認為那只是開玩笑,但我現在總算明瞭,他的那句話對我來講,竟是個真理。我BT,且BT得極端,極端的瘋狂,極端的沉默。極端得讓人難以揣摩我的下一個動作。我瘋狂,可以不顧旁邊圍著的多少人,昂天長嘯,嘯後,我累了,我淚了,我也垮了……我沉默,我可以在極度暴動的氣氛中,面無表情,無語一整個下午,乃至一天。沉默了,更沉默了,太沉默了,我又累了……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我也不懂!
時常覺得,自己總在逃亡。總在逃避著個什麼,在逃跑時,我還一直背著一個我不敢,不能,不願放棄的包袱。在逃跑中,每當我感覺到它的存在,它就愈變的沉重,重得讓我的腳印加深,重得讓我難以喘氣。但也有時,我麻木於它的存在,我逃得更快了……
我不懂我到底幫的是哪路的逃兵:生活,學習,還是感情?也許全都都是,也許全都不是,也可能只是在自我殘殺,但我就是不能擺脫。
迷茫的時候,我總想著去找那個似乎堅硬的依靠。當我靠下去,卻發現我傷得不輕——我總是靠在虛幻的相像,最終的目的地還是地板的無情。
借口我永遠的工具。我帶著近似完美的借口逃亡,沒意料的是,近似完美的借口中也有一朵帶刺的玫瑰,讓我心甘心情去溫柔地受了傷,連鮮紅的血珠都淌得那麼的安詳,淚也流得那麼暖和……
除了想知道我到底怎麼了,其它的我真的都不想知道。
我害怕,我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