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自大與驕傲,動物的簡單與聰明,人類在想盡一切辦法尋找更香的奶酪,然後看著自己創造的成果沾沾自喜,在在朝笑著別人也在欺騙著自己。
動物雖然簡單,卻有著比複雜的人類更多的優勢,在尋找奶酪的過程中,動物固然不如人類高明,但正是人的聰明,在當遇到在動物看來很平常的挫折時,人類卻顯得那麼無知,或許正是這些日益人類創造出來的所謂的物質文明等一些東西,來迷惑甚至誤導著人類本身,讓人類在一壇失去奶酪的廢墟前慨歎彷徨,而動物不一樣,動物有著一套固有的他們認為合理的生活或者解決問題的習慣,或許他們所遵循的這些規律在人類認為是不合理的甚至是呆板的,但是貴在他們能一直遵循,即使是失去了他們賴以生存的奶酪,他們會依然找回或者隨時拿來他們一直遵守的約定,人類不會,正是因為人類的複雜或偉大,使他們不可思議的或者滿懷勝算的在自己的廢墟前談論感歎甚至掙扎一番,並且大喊“怎麼可能沒有奶酪!”企圖喊回已經失去的奶酪,然後再“滿懷依戀的”離開自己奶酪的廢墟前。並且告誡別人也對自己說我失去了我的奶酪,之後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動物不聰明,他們或許在一開始找到奶酪的時候,很平常也很從容的對哼哼唧唧說,這個奶酪留給你們吧,然後匆忙的很有規律的區在尋找新的奶酪,因為他們至少知道,這個奶酪不屬於他們自己,也不會有一直不變的奶酪,尋找新的奶酪是他們的職責,或者他們認為這就是他們的生活。動物的坦然,或許說他們沒有所謂的智商,奶酪失去了,還能有別的辦法嗎?只能去找,再去找在他們認為是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於是二話不說頭也不會的重新踏上征程,去找能救回自己生命的奶酪,因為他們認為用同樣的方法再去找是唯一的途徑,不像人類,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太多的感歎太複雜的推論。
相對於動物的坦然,人類就遜色了很多,奶酪失去了,他們首先想到的不是再去尋找新的奶酪,而是滿腹牢騷的推測一番,究竟是誰拿走了我的奶酪?誰會這麼可惡拿走我的奶酪?上天怎麼會這麼不公平?他們不知道這是我最想擁有的奶酪嗎?他們不知道我的一切都建立在這個奶酪上面嗎?他們拿走了我的奶酪我該怎麼活呀?然後再留由餘地猜想一番:他們應該不會那麼可惡,我等下去他們可能會把奶酪送來,然後讓整個可能發生的猜想佔據著自己的大腦,讓一些複雜的東西搞得自己暈頭轉向,到後來卻發現於事無補,人類好像有這樣一種劣根性,即使圖自悲傷於事無補,人類也會很樂意的把自己也把別人搞的頭昏腦脹,企圖這樣來補償自己失去奶酪的不公平。
但人類畢竟是人類,他們終究會清醒過來,並且很有優勢的去尋找更大更香的奶酪,但是在遇到突如其來的不可期遇的變故的處理心態時,人類並不比動物有多高明,甚至動物更值得我們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