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2015年的四月。這個季節是多雨的季節,今天下午便是一場小雨。本來應該是溫暖如春,卻不料這幾天反而寒冷。每天去學校的時候總是抗著風,風吹的有一種想飛的感覺。天空又恰好是暴風雨的前兆,做一個迎接暴風雨的燕子也不錯,配上汪峰的飛得更高,也許真的會有一種力量托起自己。
到了教室,冷冷的教室內沒有暖氣,陰暗的實驗樓讓人不禁打一個寒蟬。平時高一高二放假休息,整棟樓就成了鬼屋,一樓走廊漆黑一片,二樓只有微弱的燈光。就感覺在玩密室逃脫一樣,我們堅持在這裡,只是為那五十幾天後的高考。其實自己心中早有定論,只不過是忘了是怎樣的一個開始,不想著捨棄這一切,不去想不去管,等待考完的塵埃落定。可是那是自己的投降,這是自己難以不容忍的。看著周圍漸漸少去的桌椅,那都是提前步入專職的同學。我不想說好也不想說不好,只能默默祝福著他們前程似錦,幸福安康。
我嘗試著讓自己投入學習的狀態,可是不管怎麼樣,自己都還是不喜歡那些刻板古怪的公式定理,也無法以自己的方式去理解。最近看了一本書,《薛定鄂之貓》一本讓我讀起來暈頭轉向的一本小說,開頭這本書就是以物理上的量子力學的實驗開的頭。我強忍著不舒服慢慢讀完,卻發現這個實驗很有意思。如果真的有這種疊加原理,那麼貓既可以是死的也可以是生的。生死同時疊加在一起,這看起來很荒誕,這就是一個物理的假象實驗,作者以此開頭,很吸引人更深入的思考。我儘管讀起來像雲裡霧裡一樣,但還是堅持要讀完它。畢竟和DH發誓的說自己一定可以讀下去,也一定能明白。於是我強忍著困意去讀這一本比較費腦的書,困是因為上課的無聊,費腦是因為這本書寫的太拗口。其實對於物理,我是充滿好奇與興趣的,只不過是學的太死板了,只為著考試,多少有點功利的色彩。有這樣的一個小故事,說是有一個中國交流到外國的高中交流生,在一天物理實驗課上,老師問水的沸點是多少,教室內沒有人開口回答這個問題,但是這個答案對於中國交流生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他毫不猶豫的站起來告訴老師是100攝氏度。但是當老師讓他們做完實驗再說出答案時,每組學生都給出了不同於中國交換生的答案,都是小於100攝氏度。也就是說實驗給出了最正確的答案,這時老師又問那個中國學生真的是100攝氏度嗎?我們從課本上學到的確實如此,可是當我們實踐時卻又必須拋開課本所學的知識,重新來過,才能得出正確的答案。所以在讀《薛定諤之貓》即使覺得晦澀難懂,卻也覺得比物理課講的有趣。
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冷氣肆意妄為的裹挾著我們。我腦子回放著那個薛定諤的假象誓言,其實那個實驗的結果完全可以取決於貓的意識,貓也許會主動打破毒氣瓶,也學會因為缺氧死去等不到原子的衰變,這會有各種的可能。現在的我們也像那隻貓,被關在實驗罩中,努力著尋找著出口,或者是說等待著各種的結局。
天已經徹底昏暗過去了,預示這一天就要過去了。我還想努力,發現時間已經悄然流過,不喜歡的課本又讓人顯得迫切需要,為了那一年一度的大型考試,這看起來是多麼的荒誕,為了虛榮,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為了所謂的好生活。我們拿著最美好的青春做著交換,換取通入這個社會的文憑。這是矛盾的卻也是合情合理的,讓我想起了狄更斯寫的雙城記,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年代,也是愚蠢的年代;這是信仰的時期,也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也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的春天,也是失望的冬天;大夥兒面前應有盡有,大夥兒面前一無所有;大夥兒正在直登天堂;大夥兒正在直落地獄。
高三:漠然
作文空間(www.ZuoWen.Space)專稿 歡迎分享推薦給你的朋友同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