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老師佈置了周作,名曰:天平。
我先從韓瀚的一首小詩說起:她把帶血的頭顱/放在生命的天平上/讓所有的苟活者/都失去了——重量。
這是寫給為大義而死的志士張志新的。我相信也說是寫給譚嗣同的應該不為過。在這裡,大家以為我必欲以忠奸,善惡對立,再演一次千把人演過萬把遍的濫戲。但我開門見山的告訴各位,我欲以“忠士”比“智士”,看看在歷史的天平上,到底哪頭更重?
譚嗣同,腐乳皆知的忠士。“我自橫刀向天嘯,去留肝膽兩崑崙”,縱使站在死神面前,閻王殿外,十指所指,十目所視,他亦大義凜然,談笑自若,哪有半點“將死”之狀,倒是顯現出幾分王者之像來。他認為各國變法皆歷經流血,吾國尚未有之。於是他渾然不懼,懷著“自吾始”的決絕,含笑就義。
“我自橫刀向天嘯,去留肝膽兩崑崙”至此成為流傳千古的名句,譚嗣同,這個名字從此幻化成一對灼熱忠貞的雙目被供奉在歷史的明月之上,供後來者仰望。
在這個一味頂禮膜拜的時代,譚嗣同過多的成為了一個標誌,他其實就像“忠貞”二字一樣,只代表了忠貞。在人們的印象中除此之外,空空如也。鮮有人能窺探其忠貞背後,屬於譚嗣同個人化,真實化的東西。在這裡,我很是狂妄地欲“發人所未發”來淺談幾句。
首先我舉雙手雙腳外加“忠貞”大旗一面肯定他的忠貞。然後,我想告訴大家,他是一個博古通今,學富五車的大學問家,而這絕世才華也隨著他鮮血的流盡而湮滅了。
為中華,他貢獻了他的淋漓鮮血,但也僅此而已。他人頭落地的剎那,他鮮血揚起的瞬間,是他人生最為閃亮的一刻。
死者已逝,於是乎,我們來談談那些“苟活”下來的康有為,梁啟超。
他們亦是忠臣義士,他們不懼怕個人安危,甘為蒼生流盡鮮血,然而他們皆選擇了活下來。他們一生大筆如椽,奔走呼號,為革命奮鬥一生。他們的“苟活”是一種當仁不讓。在他們眼裡,死是一件毫無技術含量的易事,更是一件憾事。他們把“容易的死”留給別人,自己選擇了“雖九死而猶未悔”的艱辛奮鬥。
為中華,他們不僅貢獻了他們的生命,更有非凡才學,為中華崛起經歷了先知般艱苦卓絕的人生。
最後以李敖的話作結:我若是戊戌,不做譚嗣同,而做梁啟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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