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說過不分離,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現在我想問問你,是否只是童言無忌。
——題記
今晚的“敵人”有好幾波,先拿出“作戰工具”——鉛筆、黑筆、橡皮、尺子。還有筆記!可任我怎麼搜尋也沒有它的蹤跡。無奈之下,只好看看抽屜裡有沒有它的身影。左邊,沒有。右邊,也沒有。那是什麼?
打開夾子,看到一封封書信疊加在一起。打開一封信,一個個黑體字串成的回憶浮現腦海。我一邊看一邊感歎道“原來是那段時光”。無日期。第二封,12月25日。第三封,2月14日。第四封,無日期。第五封,2012年5月12日,我的生日。止。
窗外,田間的青蛙此起彼伏地叫著。聽上去並不是那麼的動聽,但這是為了證明它們的存在。你用簡單的書信要我去感受這份情誼在你心中的份量。我總是做著那個欣賞者,卻忘記了青蛙也有不再叫的一天。
“小A,快拿去”。你一隻手持著一碗滿滿的湯,另一隻手握著打湯的勺子。我見小A未來,便說“小B,要不先讓我打湯吧”。我一隻手拿著空碗,另一隻手企圖從你手中拿到勺子。可你用胳膊肘打向我的手臂並拿著勺子繞開了我的手,裡頭的綠豆湯隨著勺子的擺動泛起一層漣漪。那漣漪使我愣了一愣。“小A,湯拿好”。你一邊說一邊嫻熟地打著湯,丟下勺子,轉身,走人。留下我一人看著那些綠豆湯。我的心就像那個還未來得及盛湯的碗,空空的。
算了,算了。感情這檔子事,我不懂得挽留。就像擱淺的魚兒,明知水的重要,自己卻無力回天。從前的你,總認為我像張愛玲筆下的男人,有一朵紅玫瑰和一朵白玫瑰。但她們現在都在為他人綻放。其中一個就是你,你登上了走入小A心房的這趟旅程,並打算不再回來。我開始相信曲終人散,物是人非。是啊,相聚離開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不多時,中考到。朋友,你無需為我擔心。我已學會了坦然,即使最後一天的你不會與我揮手離別,我也只會笑而不語。
那個晚上,我終究沒有再找到那本筆記。只是覺得自己好累,好累。閉上眼,帶著迷迷糊糊,朦朦朧朧,似痛非痛的感覺入睡。
風吹啊吹,吹啊吹,吹在微涼的夢中。我走呀走,走呀走,回頭時,那人已漸行漸遠。
初三:a落地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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