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總喜歡抬著頭看待一切,因為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新鮮,那麼美妙。白雲與藍天到底是朋友還是戀人?到底那種關係好?他們這樣整天相望而擦肩,後悔麼?也許,白雲就在藍天的的懷抱裡,夢想著閃電的祝福,雨水的洗禮……毛毛蟲到底是愛蒲公英還是嫉妒?他經歷萬般痛苦後化成了美麗的蝶,翩躚於花叢中,尋找那曾經的蒲公英仰或是夢想,但尋她千度,卻還是無影,也許他落下的那滴淚是為了祭奠這夢的現實,現實的夢的悲劇……落葉與白雪到底誰是誰的夢?又是誰為了誰絕唱?落葉從青春到飛翔都為了等待白雪的囈語,可到一生的盡頭卻只能看到秋風堅持的雙手。白雪無意憐憫任何生靈,可卻將一生用來愛撫落葉,可憐的是落葉不知,白雪亦不知,只直到淚水哭干。
抬頭看到夢想的飛舞,頷首悟到青春的脆弱,於是我每天都很矛盾,每天從矛盾中去尋求和睦,從和諧中,去找出矛盾。
我經常對英語說:天長地久。但我即很想說分手,不知悲哀還是無奈,仰或無奈而悲哀。
我常說青春是一個未配平的化學方程式,需要我們用時間去配平,但當我們將它配平的時候,才發現青春早已不在了……當夢想與現實交織的一瞬間,我們只有兩條路,要麼粉身碎骨,要麼閃亮一瞬,然而,這一瞬的美麗卻又來得如此可憐而又短暫,不知該大叫不公,還是該改變自己來適應自己改變不了的世界,也許這叫蒼涼吧!
我常說,讓文字去悲哀吧,我們要做一個快樂的尋夢者,可結果,卻是虛偽、空虛。我都不知道我想的是什麼,要的是什麼。
我常說走過被圍牆緊閉的時光,開出一片奇葩,認為走出了束縛,飛到天空才發現,自己這麼努力地要擺脫束縛,最終卻只是到了一個更寬廣的牢籠,以前的一切都是白費,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不知道方向就許若要為夢想衝破一切的白癡罷了!最後還是在狹小的空間裡獨自流淚到干、到死去不知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的一生,不知自己的這一生到底是否有意義?——到死都還矛盾地矛盾自己
面對一地的青春碎片,我滿蓄淚水守望著夢想。
於是我俯首找尋著天際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