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記
每一個人,都是一多花。或平凡,或耀眼,或無名......都無所謂,因為我就是我,也許在改變,可靜謐的年華里,我們依然笑談自若。
梅花自苦寒香來
妮一直很低調,一直存在感很低。她沒有白皙的皮膚,更缺乏少女的優雅,可冬日裡幽靜的紅梅卻從不會低頭,它們平靜的微笑,靜待生活給它們的驚喜,自品自的酸甜苦辣。
妮就是這樣,平靜而堅強,頑固而聰慧,不善言談卻愛憎分明。青澀的歲月裡,她早已磨平自己尖銳的峰光,不卑不亢。
我和妮從做閨蜜開始一直到被迫結束,從沒有放棄爭吵和挖苦彼此,兩個人總是表面互相嫌棄,心中不離不棄。我們兩個人長得很像,在圖書館裡不止一次被誤認為雙胞胎,我們很高興,而且也不否認。我們在無所事事的閒暇時光共享一杯奶茶或咖啡,在雨中含著一樣口味的棒棒糖共撐著一把傘閒逛,在烈陽下的泳池中慵懶的呆上一整天,然後互相開玩笑說:一起打包行李去非洲吧。
梳著一樣髮飾的我們,身高差不多的我們很快樂!
可妮成績比我優秀很多,她優秀的成績讓人驚訝,更令人訝異的是——平日裡默默無聞的她,原來是個“學霸”呀!可私下的苦,只有她自己懂,而我也略知一二。
梅花幽幽暗香下,是多少痛與苦的掙扎?
玫瑰冷艷刺傷人
颺颺一直偏愛玫瑰,貪戀她的高貴,傾心她的妖嬈,愛慕她的妖治,不惜重金購買,只為一室幽香,只為一日妖嬈。
而她,像玫瑰,不是玫瑰的妖治,而是玫瑰的堅強和玫瑰另類的冷艷。
玫瑰,次牡丹的雍容,絕不次牡丹的高貴,可惜,身上灼灼逼人的刺將她與世界隔離。
颺颺,亦是如此。
她對陌生人永遠保持著警惕,眼中鋒芒忽隱忽現,唇邊似有譏笑。如玫瑰,帶著淡淡的蔑視,透出淺淺的冷漠。
我和夏夏不止一次撞見她孤傲的背影,連綿的細雨中,風輕輕悲鳴,颺颺不撐傘,兀自穿梭於香樟中,微卷的發垂於頸後,輕輕拍打她瘦弱的背,高傲、孤獨。轉臉,她用誇張的笑容掩蓋情緒,細長的眼中,瞳孔黑沉壓抑,對著我和夏夏的笑臉隱隱透出暖意。
她永遠對一切都帶著不屑,做手抄報、寫稿、畫畫......在背後,為了提高畫技,買了厚厚的A4紙練習,在她家中,無處不見揉成團的畫紙和隨處懸掛的速寫。她和妮的性格很像,只不過多了絲絲囂張和孤傲,帶了利刺,少了妮的平淡,多了鋒芒。
玫瑰,永遠不同梅花。
玫瑰,笑展歡顏,靜望日月。冷艷高傲,銳刺傷人。垂眸,隱去痛苦,抬臉,展望明天。
初一:黃怡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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