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只是個多面體,糾結、幼稚、暴躁、衝動、膽小統統都屬於我的代名詞。
現在,我已經懂得怎麼去愛別人,愛自己;也開始規劃著我每每的未來。
未來,我更加讓自己清楚的知道,任何荒誕不羈羨煞眾生的幻夢,都及不上這現實忐忑的每一天。
——題記
媽媽說,我以前是個很封閉的女孩。一遇到困難就恨不起、愛不起、哭不起,笑不起。有時候受到傷害遍體鱗傷的時候還可以強裝淡定,還可以給別人一個放心的微笑。喜歡倦在沙發上感受這雀巢咖啡的低調而飛揚,自己說故事給自己聽,唱歌給自己聽,靜靜的聆聽心跳,把自己關在屬於自己的時空,一個人稱盟主。所有的人對我來說都只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而已。受了傷的目光,只能遠遠的望著遙不可及的幸福。面對傷害過我的人卻只能手足無措毫無顧忌,頭也不會的離開。那個時候的我只知道每個人都在愛與恨的競技場場穿梭著並不曾想過去選擇,也不曾想過去釋懷一切;只知道為自己的錯誤找一個出口和借口,只希望自己的保護色可以不要被狠心的捅破,不希望最後赤裸裸的在陽光和黑暗的交接處毀滅。一遍遍的被傷害卻沒有反駁的力氣,沒有聲音的哭喊,沒有銳利的眼神去扼殺別人的慾望,等來的卻是無法爭辯的荒唐的要求和理由。其實,自己真的很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糾結、膽小,及為何有話卻說不出口,恨自己的幼稚,自己的半成熟。
媽媽說,我現在是個很懷舊的女孩。只要一個小小的問候和動作,都可以讓我銘記在心,甚至可以不孤單。太多事物對我來說一旦愛上便無法自拔,一旦愛上就要認真對待,否則會覺得是自己的思緒殘殺了一個純潔的靈魂。看到我的人很多,而懂我的人真的太少,嚴格說是沒有。用盡了太多的爛借口告訴自己,沒有別人懂我一樣還可以很開心,沒有別人懂我我還是可以自己為自己填上那段空白的沒人懂的傳說,沒有別人懂我我還是可以自己給自己承諾、自己給自己拉鉤,沒有別人懂我一樣可以充實的生活,沒有別人懂我一樣可以對著鏡子裡的我說心裡話。就是因為這樣,每天都告訴自己真的很不錯。不要管身邊的人如何看待自己,還是要去滿足自己,不讓自己受傷。
以後,我要讓自己更加清晰什麼是這世界一切的假象和陰霾。每個白天和夜晚都會望著天花板,美美的規劃著未來。我可笑自己,甚至幻想自己以後讀文大,去加拿大遊學,要去HY工作,去文萊購物,可笑到連自己以後要養的寵物的品種和名字都想好了。現在,我明白最正確的就是好好看清現在,看清眼前的一切。認知每個人給我的鼓勵,告訴我要如向日葵一樣總在陽光下自己放縱,不受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