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之中,有一老者生活,蓋一毛無,後於城中買蠟燭以照明,老者於林中自立更生。
一晚,有鼠入屋,老者驚覺打之,燭照之,門關之,合作捕鼠,因有燭照之,屋關之,老者捕鼠容易之極也。終,鼠在老者棍棒下一命嗚呼。
燭至此得意之極也,曰:“吾功之最大也,若無吾,汝等豈能見鼠乎。”屋聽之心起不平曰:“吾功之最大也,若無吾,鼠豈不逃乎。”老者聽其二者談話,笑曰:“非也非也,汝等功豈能過吾,此鼠乃吾所捕也。”三者爭吵不休。
又一晚,有一鼠入屋,老者驚覺本想捕之,卻又止,計之曰:看其二者如何捕之。燭及屋亦有此想。鼠見門未關,燭未亮,老者未起,便猖獗起來,咬其屋,啃其燭,三者仍不肯合作,終,屋倒,燭碎,老者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