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代的「同窗」到現代的「同桌」,歷經多少年的演變才讓「同桌」這個詞,令人愛恨交織,飽含溫度……那麼為什麼我的同桌溫度為零下!
你看她現在無所事事的樣子,不一會兒便從桌洞裡悄無聲息地像變魔術一樣掏出一個小本子,又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拿起了一支筆,之後只看到筆桿的幻影,一直沒什麼變化的是她的表情,鏡框下那對只露出一半瞳孔的眼睛,專注地盯著筆尖轉動,至於鼻子,嘴什麼的,只覺像凍僵了似的,一動不動。若此時有人突然探過頭去,她便會警覺地將本子一合,腦袋一抬,衝著那人這麼一笑——「沒事沒事,路過。」那人悻悻說道。而她又若無其事地打開本子,恢復了剛才的「冰塊臉」。
別看她平時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記憶力卻好得跟天外來客似的。
早讀時間,當同學們面對一張張資料不知從何處起背而急得抓耳撓腮,唯有她淡定自若。她不緊不慢地將資料鋪在桌面上,眼晴仍是無光卻又專注地盯著資料,嘴巴只是微微開合,一分鐘不到,她抬頭望向天花板,流利地背著剛才看的內容,這速度和熟識度令人歎為觀止。
當然她也不成天都這樣高冷,也有例外。
她笑的時候總是很有特色,有時把筆一摔,頭直往後拗過去。衝著天花板,一陣爽朗而又清亮的笑聲便闖入耳,有時只是微笑,微微上揚的嘴角帶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兩眼總是適時地瞇成兩個月牙。每次看到她的笑,就會感覺「同桌」二字,確實帶著溫度啊!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
同桌的她,在我的記憶星空中構起了一組獨特而又美好的星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