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橋邊野草花,鳥衣巷口夕陽斜。”一種令人莫名可狀的淒艷之美在沉沉落日血色黃昏中,發揮的淋漓盡致。那些設有抓住生活機遇之人,面對一輪即將落山的夕陽訴說著一懷愁緒與滿腹辛酸。
因為沒有把握機遇,所以屈原“帝子降兮北諸,目眇眇兮愁予。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落葉下。”
因為沒有把握機遇,所以曹丕“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
因為沒有把握機遇,所以李白在“長風萬里送秋葉”之後“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因為沒有把握機遇,所以范仲淹“紛紛墜葉飄香徹,夜寂靜,寒聲碎。”這難道不是孤獨悲涼心境的描摹?
因為沒有把握機遇,所以柳永“對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漸霜風淒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
飛紅滴翠、蒼松雲海的黃山,漁歌舟影、素湍綠潭的桂林,“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的江南,這是把握住了機遇的人,面對清晨一抹嫣然上的露珠所迸發出的幸福感。
因為做了生活的主人,他們看和風細雨,落英繽紛,會想起“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因為做了生活的主人,他們看蓊鬱荷葉,裊娜蓮花,會想起“接天連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因為做了生活的主人,他們看童聲朗朗,兩小無猜,會想起“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因為做了生活的主人,他們看秋雁凌空,風掃落葉,會想起“自古逢秋悲寂秒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因為做了生活的主人,他們看詩友小聚,又將啟程,會想起“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這就是把握與失手之間的查別。把握將生命之路的門開得很大,在天上。失手將生命之路的門關得很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