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佛教的奶奶帶著媽媽大姨和我爬上了天竺山……
一向是無神主義,不拘無束的我秉著鍛煉身體的念頭,穿上我新買的阿迪晃悠著……厭惡的皺鼻,用袖子摀住口鼻,我將有著香火味的空氣拒在那敞開的寺廟門口。坐在石椅上,一觸的冰涼讓我止不住的一抖,隨即我便溫暖了它,用我的體溫。閒顧無趣,我和媽媽聊起了家常……不知何時,媽媽去尋找“拜拜”過久的奶奶和大姨,我蹲在石椅上等待……
一個小男孩闖進了我的視野,他玩著仙女棒,轉圈,開心得不知所措……當煙花快燃盡時,他膩煩了,將那還未滅亡的火焰扔在了地上,轉身走了,煙花靜靜地躺在地上……等待死亡
有一個男孩似乎嫌它滅亡的不夠快,他一腳踩上,沒湮沒,又是一踩,煙花熄滅了,帶著眷戀……
閉上了眼,茫然,似乎它也是懷著未了的心願離開,它還為向世人展現它的妖艷,它的美麗,那一瞬間的眩彩,都沒讓它釋放,相對於小男孩的殘忍,相對於我的無動於衷,那煙花顯得過於無辜和無可奈何了……
人亦如此……像夢露的一生,在風華絕代的36歲,如曇花一現般逝去的她,還沒享盡絢爛的人生就被人們的流言蜚語擊得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