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每個人和每個人都不一樣,就像秋風掃下的落葉一樣,每一片都有每一片的故事,哪怕是出自同一棵大樹,甚至是緊緊地挨在一起長的都不相同。
我們的“年輪”隨著身體的長高在增加,我現在已經不是童年了,還記得小時候總是希望快點長大,而現在卻又懷念童年,正如一句至理之言:“人,往往急於成長,然後又哀歎失去的童年,以健康換取金錢,不久後又想用金錢恢復健康。”童年的故事就像一塊糖,到了我遲暮之年的時候,哪怕就剩下一顆牙我也要把這塊糖含在嘴裡,權當是對我那時即將逝去的靈魂一個告慰。
說起童年,想必各位都很少有跟隨父母此處奔波的,而童年的故事也是在固定的幾個地方發生,那麼下面就說一說我的童年。
有一個地方,它承載著我將近十分之九的童年美好時光,這是一個大的平台,是在超市上的房頂,也可以說是一個大院子,因為這是一棟樓前的一片大空地,目測面積大約三百二十多平方米,記憶當中是從四歲就開始和哪個院兒小朋友們玩開了,實際上和我經常在一起玩的就兩位同齡人,而這兩位一個是與我六年小學同學後便不在一起了,不過還有聯繫,另一位至今還與我是同學,說到這裡我還要解釋一下,其實我並不是這個院的人,我們家的那棟樓與他們家的樓房兩邊相望,中間也就隔著四十幾米的樣子。
在上小學的時候,我們結伴上學、結伴回家而且還在一起寫作業,我們寫作業的地方在當時對於我們來說是齊胸高,這是一個磚壘的不太規範的乒乓球檯,這個乒乓球檯是這個院裡一個當律師出錢壘的,做完作業以後,有時打打乒乓球(絕對的和平球),有時組裝一下偷偷買的拼裝玩具,有時玩“抓人”、“三個字”、“紅燈綠燈小白燈”,總之這樣的時光持續到了小學二年級的第二學期。小學每星期歇兩天,而且下午就上三節課,那個時候我是個名列前茅的“壞”學生,每次歇禮拜天我都能一鼓作氣在星期五把全部作業搞定,然後就是兩天的狂玩兒,我們的乒乓球技術不是別人教的,也沒有人教,就是自己慢慢的摸索,那個律師還有他兒子以及院兒裡的一些人會,我們三人就在一旁“偷”學,比全年級同學都提早的跨越了“和平球”的級別。
現在,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玩了,只有等到放寒假、放暑假才能聚在一起“狂玩”。在一個傍晚,我們打完了乒乓球,除了我,其他打乒乓球的人都回了,我在一個地方坐下環視著這個院裡的一切:那幾個調皮的赤著屁股的小朋友還像以往一樣不聽話,他們的奶奶或媽媽在他們屁股後面追著餵飯,幾個大人圍坐在一起打牌,還有兩個更小的小朋友在騎小孩車,我看著那兩個小孩,笑了,我在想,在冥冥之中是否有人在我小的時候像我這樣看他們一樣看著我,看著我逝去的童年、我的花樣年華。
童年的故事、童年之夢,願它們永遠不要醒來,我願在朦朧之中、不清醒當中完成我的生命,我的餘生。童年之花會凋零,同樣,也不會凋零。願童年是那份永遠都寫不完的作業,更沒有人對它做任何的批改。童年本是璞一塊,何必橫加細雕琢!
初二:安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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