淙淙流水,從泉眼湧出,伴著朗朗的笑聲,蹦跳著,不分晝夜的向前奔去。河岸上的楊柳伸出柔軟的纖荑,往流水一挽;沿路的野花綻放燦爛的笑顏,向流水一展;流水邊的我張開緊握的拳頭,迎流水一擋--然而,流水並不眷戀這一切,只是義無返顧的前進。
片片葉子,在枝頭搖曳,隨著無聲的旋律,飛舞著,心如止水的向地面降落。樹枝上的同伴喊出動情的言語,向葉子傾訴;嶙峋的樹幹展現親情的擁抱,給葉子靠近;大樹下的我流露著憐惜的目光,往葉子一投--然而,葉子並沒留意這種種,只是一如既往的旋舞。
縷縷真情,在空中漂浮著。只是想問曾祖父一聲:“為何您不停留?”難道您真如流水、葉子一般,真的沒有留意到曾孫女的心思嗎?為何你那麼安心離去?楊柳綠著,花兒紅著,一切依然,可您卻不在了。
希望清風捎去一句:“曾祖父,您聽到曾孫女的呼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