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翻開塵封的記憶,那記載著“一千年”的前輝煌與暗淡的事情彷彿依稀地上演在眼前.泛著彩雲與陰意的天空,清新與暗淡,明朗與沉悶,依稀而不可捉摸.我注定是蒼茫人海的匆匆過客,打喧囂走過,那印在我內心的“繁華”是無法比擬的美麗。它應證了我的囂張,亦成為我“千年”之後驕傲與自嘲的資本。
“一千年的長度,就猶如一條河流長度。”而青春的流逝卻知識在指間迴盪,悄悄地把記憶的長線延伸,那樣遙遠,那樣冗長,那樣可望而不可挽留。
探望窗外,有時會見到那些似曾相識的人,他們也是“一千年”的過客,陌生人與陌生人的擦身而過,內心卻突然被震撼,她正是我“千年”的同伴,當我卻忘了她那優雅的名字。韶光易逝,歲月無痕,幾年的時光竟能築其千年的屏障,阻隔心靈的寒暄,冷卻欲問的熱情,留下的只是無語,或是匆匆走過。
從無一面之緣的筆友,就猶如從無一面之緣的異代知己。那寒燈續談的真誠,那昏厥歲月中的相濡以沫,在蹉跎的歲月中殘忍的淡去。那出於內心的真摯,那句句動人的話語,竟在相濡以後“相忘江湖”。我縱然是邁絕古今的劍客,亦不能免去被空虛推向深遠的噩夢。在華燈初上的夜晚,久久地注視著被流星劃過的夜空,用孤獨的寂寞濕了眼睛,責怪著自己的無情。一遍一遍地年這哪詩人的名句,後悔與感傷從沖心頭,化作一道道憂藍。
驕傲的資本,愚蠢的過去!
我始終都逃不過往事的糾纏。舊時的事,久時的人,那些已化作泡影的東西,注定與我無緣。而那些傷害過的人,自然而然地出現在腦海中,一次又一次地報復了我,嘲笑著我的無知,批判著我的殘酷。
曾經希望歲月匆匆走過,不向歲月低頭。如今奢望往昔從演,再續前程。
時光匆匆,像叮咚的流水,流過兩岸的繁華燈火,流過一個人內心的最深處,再回首已是一個人,一個人背負著沉重的包袱,一個人流浪再繁華與死寂中,一個人享受著一個人的痛苦。
孤獨者的歌聲,它刺痛了長夜的每個分分秒秒,而往昔在我的祈禱詞中,最愧於念出的哪一個詞是真誠!
何時君在來?也許此刻,也許多年以後。錯過的東西,或許會遇到,或許一生都不再相逢。邁過這道坎兒,在沒死之前,我也許仍有機會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