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姿勢一個態度的轉變,陰暗的角落就可以陽光明媚。那些帶著天使般笑臉的孩子,在陰霾的午後,站成了一排排冗長的夏季。永遠陽光明媚。
天使總讓人嚮往,扇動透明如水的翅膀,朝著雲霧繚繞的天堂,快樂的飛,快樂的唱。沒有誰一出生便悲天歎地,雖然總是在哭,但那是生命的樂曲,撫慰父母的心;沒有誰會在心情愉快的時候,彈著吉他,不斷的唱那些傷感的歌;沒有誰會在大雪紛飛的操場,哭的天昏地暗;沒有誰……
天使就在我們身邊。當我們握著陽光的時候,那些天使就在我們眼前拉長時光,拉成絲緞般的水簾。然後我們就會振動我們身後的薄翼,留戀在時光間,留戀在笑聲間。捧一杯笑聲,洗去別人眉宇間的一汪愁。秋,也可以是一個快樂的季節。落葉,同樣是對幸福的追求。
我一直承認自己是一個悲觀主義者,是一個用冷色調描繪世界的人。在現實中,似乎只有麻木的服從和對命運的無可奈何。每天遊走在數字和字母間,最後才發現自己只有零那麼簡單。
就像有人聽到嬰兒的啼哭聲,就會萬惡的頭痛,想找個清靜的地方,但仍舊動不了;就像喜歡在黑夜裡閉著眼睛去聽那些傷感的旋律,一遍一遍的,只為了給自己找個借口,為自己的悲觀;就像有人在大雪飄逝的時候,想起《幻城》中櫻空釋死在卡索手上的那個冬季,大雪一落十年,而卻從沒想到卡索也是在凡世的冬天裡最快樂;就像……
一切就像安靜播放的電影,除了落葉和一個人的鏡頭外,就剩下一個人仰望天堂的姿勢,幻想那些天使笑起來的樣子,那種可以溫暖十年寒雪的笑容,卻怎麼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臉上。其實一切只是借口。明明知道嚮往天使,嚮往開朗,嚮往繁華怒盛的夏季。只因為一絲悲觀的想法就割斷所有來路,再也回不去。
身邊有很多人,而他們是不是天使,是不是擁有快樂權杖得人,對著鏡子問問你自己。
懸崖能否有繁花?荒蕪能否有人家?快樂能否找到回來路/絕望中能否繁衍一個明媚的夏?
我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