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又分班了,如果說這樣的調整還算是小調整,那麼我真不知道那他們所謂的大調整會是怎樣。
當老師念完被分走的同學時,有人笑了,有人低下了頭,我突然想起剛到這個班的情景,往事歷歷在目,可如今大家就要別離,或許不該說別離,大家以後還會碰到,可我當心會不會有一天大家會行同陌路。
同桌微笑著說:“我要下去了,以後見到我要和我打招呼!”我微笑的點頭說好,可笑容卻比哭還難看。我低下頭用橡皮擦擦著被我用鉛筆畫花的紙,卻怎麼也擦不乾淨,我強顏歡笑可內心卻如同刀割。笑容就僵持在那裡,不敢抬頭,不敢和同學說話,因為我怕,怕同學看到我眼中閃爍著淚光。
同學把出黑板報的書遞給我,我點點頭向講台走去,我要把它放會到原來的位置。如果人的心情也可以像書一樣,看完後可以放回到原來的位置,我想我是不是不會一次比一次難過;如果真的可以重新開始,我想我們是不是都會更努力些。
走下講台,我看到兩個同學一動不動的坐在那,眼睛都注視著蒼白的桌面,我拍了拍桌面說:“出去走走吧!等下會來多同學。”她站起來說:“我覺得我現在就像行屍走肉。”我瞪了一下說:“怎麼會。”其實她說這句話時我真的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因為就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行屍走肉。
爬在刷新的欄杆上,眼睛注視著遠方,同學們顯得很忙碌。我看到同學們幾個幾個聚在一起說著什麼,不時用手拭著眼角的淚水。抬頭看看天,天空被厚厚的雲層遮住了,沒有風也沒有陽光。
“叮……”放學了,這節課過得好快啊!
走在回家的路上,第一次發覺200米的路程就像兩公里。四週一切都沒有改變,路邊依然有人推著車在叫賣,依然有同學們說笑著走著。我在想如果沒有分班這樣的事,會不會就沒有別離呢?我抬頭望了望天,因為我不想再繼續想下去,再想下去我怕我會克制不住我的淚水。習慣低頭走路真不好,這樣一直低著頭總會想起許多的事。
終於快到家了,其實無論路有多長到最後還是會走到終點,一個人走或許孤獨了點,但只要到終點時能覺得有意義這就足夠了,你說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