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適合的安逸之下,並不是只有死人才能享有的舒適。
舒適,不一定體現在肉體上。和一群朋友,坐在一間靜室之中,靜室裡有一扇面對陽光的落地玻璃窗,防盜欄杆閃爍著淡淡的陽光。驕陽熠在我的筆尖,我將文章寫出我的心,側耳傾聽朋友們的交談,我心裡滿滿都是舒適。或許比那躺在棺材裡的死人還要舒服上一層。瞧我這粗俗的話語。陽光略顯炙熱,映照在將指甲剪的乾淨的指尖。粉色的指甲上點點亮光,陽光有生命嗎?它依附在我的食指,指上條條細紋都被照耀的一清二楚,或許現在給我一個顯微鏡,我便能看見跳動在我指上的生命。它們如此鮮活的存在這裡。落地窗下,樓下的中心廣場的水面上泛著點點波光。即使那水不是特別乾淨,此時的它們,想必也是生命中最璀璨的時刻。中心廣場與外面的世界隔著一座橋,一層鐵欄杆。校外的馬路上,一輛輛反射著刺眼太陽光的汽車飛馳而過,它們的主人不知忙著去做些什麼,或是去找一個如我這般安逸的環境放鬆自己,或是看看手錶,恨不得衝過幾個紅燈去加快速度追趕自己的夢想。我還年輕,我在學校,看著外面的人連滾帶爬的去追趕自己的夢想,跌一身灰,摔一身傷,換來站在頂峰永遠的閃耀。幾年後。我也會站在一條新的路上,看著莫名的遠方,摸爬滾打。或許那時,也會有人在某個地方看著匆匆行去的我,猜測我的去路。
世間事,總是在不斷循環的。是的,我還年輕,我的夢,在路上。
高一:黃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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