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某個視頻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意識地停滯下來。而後一番靜思。是受“風眼”一詞所染,還是想初窺那些屬於雅士的形形色色。因為相信著,在思緒的飄零之際,即便是即融即化的雪花,也能不捨地寄托一絲冰的眷念,來結束這一切。亦可謂是新生。只是這次,洗禮者不是那些綿延難斷的殘風,而是一種自我的意志。暫且將它,命名為雅吧。
倘若真如席捲的狂風,達到極致的時候,能有什麼力量與之抗衡呢?尚且不知。也正如我目前的思緒,跌跌宕宕,希望能從漫無的文字堆裡,找到一絲一線,能夠與幻想和現實交索。寫,看來是一種好的方式,至少這樣能陷入悠然的思慮之中,也許,就能從記憶與希冀的交織裡,尋得些線索,來讓自己的良心稍微好過。
事實如此。若是在席捲的風幕下,尚且能找到一絲借來的動力,但若是沉寂與風眼之中以致於不能自拔,這就不能算是樂事了。這,也如上月的那些斑駁的記憶,像風一樣,如今只在我的周圍瘋轉,封轉。是有些透不過氣了。
有深交又在我日誌裡留言了。無意有意地寫完這句的時候,突然有種想查看留言的衝動,繼而是開始考慮“深交”能否算得上,但至少我是這樣想。如果不算是深交,不用如此厚重的詞,顯得似乎沒多少禮貌。畢竟有些素質和原則是必須要有的——這樣說得也如這詞般凝重,不過這反倒激起我想挖掘些更加凝重的東西的慾望了。寫句“待續”,來結束那些無謂的躊躇和癡想。“待續……”
突然地,一種空前的失望,又將我從思緒的深處拉扯出來。那絕望,怕是與某些快樂的記憶有關,是它們與某些陌生但又無從抵禦的記憶產生牴觸了吧。但仍有一股知足的內勁從胃中湧上,難道是思考過甚,情愫入胃,亦或是才剛吃完晚飯。想來想去都應是後者,後者才顯得實際,否則便是有點混淆現實,思緒被混了。
某個叫“辰少”的發言,好像已完全打破我心中的系鏈。那些打破也順這這股思緒的卷風,攜來些不開心的回憶。但交流之下似乎那些都順著這風流走,甚喜。這便突然間舔食了一下恍若類似於雅的東西,繼而一種恬然自得湧盈上來,好不舒暢。
想必這便是一種超然,甚雅之風,亦甚自然之意,亦甚大海之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