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有些花而言,一生,只開一次;一次,卻美麗一生。
——題記
當作家,是我的夢,為了能實現我的夢,我不斷的在稿紙上揮筆,總算發表了兩篇:“豆腐乾”。
更大的機會來了,學校文學社招社干,對於我來說,是怎樣的狂喜,我說不出來。反正,在語文老師剛說完這消息後,我就領了申請表。
媽媽老遠來學校看我,我興奮的把這件事告訴了媽媽。媽媽很高興,因為她知道文學是我的夢,是我的根。
可老天弄人,在我領申請表之前文學社已選了一批幹部,更捉弄我的是,在我交申請表時,得到的卻是:“社幹部已滿,當社員看看。”這句話對我來說,真是無比的絕望。
那天回家吃中午飯,我並沒有告訴媽媽我不能當社幹的事。但她肯定是發覺了我的傷心。沒有問我當社幹事,而是溫柔問我是否想到院裡走走。
那是個美麗而可愛的小園,在巨闥頻氖饗,可以看見一生只開一次的金黃色野花;綻放在草叢中,好像哪位畫家用金色為我們描繪了一幅迷人的風景畫。
“我想把這些雜草和野花拔掉,”她說:“從現在起,我們去買一些玫瑰來種,好不好?”
“可我喜歡這些野花,”我堅決反對,“所有的花都是美麗的,但這些金黃的野花更美。”
媽媽的臉上立即綻開舒展的笑容:“是的,每一種花都以自己的方式給人愉悅,不是嗎?”我點點頭,“而人也是如此,她又加上一句,不是任何人都能成為公主,但不是公主也不應有什麼羞愧,要知道,花開一次也美麗,就算它是無名的野花,也要盡力將美麗展現給人類。”
原來她猜到我的痛苦,是在安慰我。於是,我邊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邊哭泣起來。她聽我說著,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
“你應該成為一個出色的社員,”她說,“社員的角色同社干一樣重要,就像你剛才所說,玫瑰是美麗的,但金黃的野花也依然迷人。”媽媽的話使我豁然開朗。
是的,每個人都是一朵花,對有些花而言,一生,只開一次,一次,卻美麗一生。要相信自己,即使是很普通的花,它的美麗是別的風韻無可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