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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快樂男聲走到現在,比賽的場景之外,印象比較深的是與華晨宇有關的花絮,他被傳說是富二代,記者去求證,他答:“好吧,我算是富二代,不過這也是家人給的,我就接受啊。”寫出來,變成了“華晨宇承認自己是富二代”,他有點委屈,特意重申“算是”。
這幾年的選秀舞台,不但要求歌藝,還要求故事,光唱得好,不行,因為唱得好的人太多了,必須要有故事的配合和輔佐,才能讓一個人區別於另一個人,讓一個人從一群人中高大起來。對故事的選擇,也已形成一種定勢,出現在舞台上的故事,多半是慘情類,離奇的身世,悲催的夢想,已經成為不可或缺的元素。華晨宇卻缺乏故事,他的人,顯得太輕盈了,他的富二代身份,也顯得太光亮了。在此時此地,以漫不經心的方式吐露身世,簡直有點政治不正確。
他的聲音,他唱歌的方式,也傾向於輕盈。Gotye的《SomebodythatIusedtoknow》、30SecondstoMars
樂隊的《TheKill》,這些歌經了他的演繹,都變得輕盈。他站在那裡唱歌,整個人是透明的,沒有屬於自己的心事,只有歌裡的心事,他以自己的經驗,去追歌裡的心事,追不上的部分,就很自然地繞開了。所以,10進9那場比賽,當我們知道,他選的是張國榮的《我》時,略微有點擔心,但最後,他給這首歌賦予了另一種氣質,透明的、張揚痛楚的,與張國榮的滄桑低回全然不同。
這也是2013年的“快男”的整體氣質,留下和沒留下的歌手,都是淡淡的、溫和的、白皙的,這種氣質,被網民們毫不留情地進行了批評,人們認為,他們太陰柔、太輕飄,各種與他們形象氣質有關的段子大量出現,體現著網民的智慧。
但這種氣質,不能簡單地用正負對錯來評判,從前的時代,生活沉重艱辛,男人的氣質自然沉鬱,主流文化又時刻強調男性的氣質特徵,所有人都得勉力跟上,現在的生活偏向於輕、快、碎,文化多元,人們的形貌氣質,自然也向著淡與溫和,向著讓自己舒適走去。張傑、陳楚生那一撥的“快男”,還讓人聯想起“七種武器”,這一屆的快男,卻絲毫沒有兵器之感。這可以理解為退化,也可以理解為進化,人漸漸失去兵器感,多半因為他們生活在不那麼沉重的時代。
不論華晨宇,還是別的歌手,他們身上最重要的特質,是輕盈。他們沒有記憶留下的沉重,也沒有往日生活累積出的負擔,他們光亮輕盈。卡爾維諾說,面對災難重重的生活,人們總希望“減輕了自己的體重,飛到另一個世界去,依靠另一種知覺去尋找戰勝災難的力量”。他最後得出結論:“在遭受痛苦與希望減輕痛苦這二者之間的聯繫,是人類學一個永遠不會改變的常數”。
我們渴望輕盈,卻沒能實現,他們實現的正是我們的渴望:帶著輕盈上路,心事全無。
在1月1日的快樂男聲南京巡演裡你說出了新年願望,感動了許多愛他的粉絲:“不管是過了十年還是二十年,我都希望站在舞台上對你們說,你們沒有選錯我!”又在1月2日的CCTV6中的《音樂之聲》獲得了2013電影樂壇紅人榜上榜人物之@華晨宇yu:http://t。cn/8keqTTK上榜理由:人氣新人,實力非凡!歌壇新人華晨宇出道半年就受到賞識,在《怒放2013》中獻唱宣傳曲和插曲,和電影《等風來》的宣傳曲《趁你還年輕》,還自創“蹦跳錄音法”,讓歌唱更加熱血一點!花花剛出道了半年就受到了圈內和圈外大部分人的祝福與關注,從這裡,希望他能闖出自己的一片小宇宙
初二: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