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發覺,原來離別的日子不是秋季,而是夏天,2006年的夏天,我遇見了許多注定會失去的人,那些孩子們,如此年輕張揚,快樂著,一併成長著。
來了整整將近1年的時間,我終於親眼見證了這慘痛的變化,是為了而成長必須經歷的,還是為了附和污濁而無奈承擔的,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敲到這裡的時候,眼前飛過一個小蟲,很小的那中,卻很勇敢的降落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真的很想一下就結束著身長不到2毫米的小傢伙,卻終究還是不忍心,畢竟在這種孤寂的日子裡有個伴不是什麼壞事,只是它太小,不懂這些,硬是要往鼠標底下鑽,結果還是喪命,也許它在臨死前都不會知道這是為什麼吧。呵。就想現在的我一樣,盲目庸碌,小Q曾經問我,初中畢業後要怎麼放鬆,我的回答真的很簡單,吃喝玩外加不太早的早戀。簡短些也省得許些麻煩了。就像海鳴威一樣,他在寫小說的時候從來都是在最艱苦的環境下,餓著肚子。或寒冷,或僵硬,總之,他把這種做法解釋為:“為了避免幾句無用的話”我不是很佩服這種做法,卻又不得不效仿,這辦法只是給像我這種毫無毅力的人制訂的,說白了,就是賤。
寫得東西如果太過慘烈的話會讓人覺得作者一定是個很頹廢的人,或者說是個被打擊過的人,嚴重點就是個被社會拋棄的人,所以我不可能有機會流露出一丁點的僨世情緒,我不是憤青,我沒有那麼高尚的資本,我也只是想好好的,過自己的小資生活,不接受任何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