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靈醉了星鹿。淚悼,灑落滾燙的露珠。湯湯,決了堤的江河;寂寂,濕了滿野的枯木。曾顯的豪雲化作片片裂土;舊彰的傲氣衰成了泛黃的歷史。車輪轆轆,守不住蒼狗的食珠。
撕心的號叫,穿過千百年的木野。逃避成了流放,安息在惡魔的奴房。偏偏,偶爾的一瞥,成全了靈玉的相遇。沉玉如洗,未砌的天使。轉轉幾個圓輪,臣服了一眸的衝動,戀上可憐的娥寵。
懷抱溢滿的長江,舞蹈,通向大門的廳廊。然,飄飛的舞步卻更行更沉,心頭滑過冰寒的極石,腳上裹上泥濘的玩笑。你輕輕把她藏在島外的一簇草叢中,就揪心而去。是狠心嗎?那為何五步孔雀?又為何刻意攀摘一束峻峭山崖上的花,伴在她的身旁。
斷了弦,如風箏一樣斷了線,撲向荒蕪的絕地。山峰的最後一個路口,你怎麼來怎樣去,可是這次你的悲痛卻深深埋在你的心底,只留下一臉浮雲,一條赤道的身影。沉夢,曾經的一瞥,永久的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