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不需要姿態,也能成就一場驚鴻。
優雅抬手的姿勢,太做作,我不喜歡。一首《豐收鑼鼓》要多快,有多快,要多灑脫有多灑脫。乾淨利落,隨便一抬手,更是游刃有餘。帥氣卻又單純。
指甲蜻蜓點水,便能發出異於常人的熱烈。那些人還可以微笑著,在歲月的流失中毀掉自己。被真實拋棄。
初次見她,茶便卡在喉嚨,從沒見夠這樣的女孩,我也想像她一樣,卻怎麼也做不出那份單純。古箏有些破舊,有些模糊。可每一根琴弦,每一抹痕跡,似乎都記載著跨越千年萬載的故事。
紫藍色的上衣再配上一雙冷眸,不算絕美,卻讓人離不開視線。她坐下來,那也算坐?那麼霸道,那麼冷,那麼陌生。
“你還打算在這裡學琴嗎?”一個琴行,老師走了,又來了一個新的老師,還那麼拽,真是要考慮考慮。
星期三,我又被父母打得遍體鱗傷,只是這種痛我已習慣。在那個三月雨季,竟又碰到了她。“我最大的缺點就是不知道怎麼討好別人,全縣第一又怎麼樣?古箏彈得好又怎麼樣?我就是不會像哈巴狗一樣搖尾巴,我們家本就是書香世家,我的血統不允許我這麼做。它只允許我勇敢吟唱自由之歌。”
早已冰冷的身體,在那天溫暖;早已挫骨揚灰的心,漸漸癒合。“我和你很像,從小沒人愛,叛逆,但我愛我自己。”我們是一路人,都不會給別人喘氣的機會,直接撕裂困難的咽喉。
她小時候也叛逆,但不妨礙她成為一個好老師。那我是否也有機會重生一次。
我不需要姿態,也可以成就一場驚鴻!
初一: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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