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狗永不疲倦的叫著,更加讓我心神不寧。
07年我變得孩子氣,變得一半明媚一半憂傷,老寫些傷感的文字紀念我逝去的青春。我開始迷戀教堂前的大片陽光,喜歡瓦爾登湖的寧靜,嚮往飛鳥的自由,還有旋木的快樂。
媽媽說,我是旋木,一隻有靈性,有情感,有翅膀的木馬。我被禁錮太久了,反而不懂得飛翔。是啊,一千年了,那如無數痛苦的輪迴,至今想起,我都不寒而唳。習慣了生活在黑暗裡,重見光明,面對這陌生的世界,我感到恐懼。常在陰暗的角落,聽花與黑暗唱盡夢魘,唱盡繁華,唱斷所有記憶的來路,由不分明的笑和不分明的淚來忘卻應該忘記的不快和瑣碎。
四維說,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聽陌生的歌,看陌生的風景,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原本你想要忘記的,真的就那麼忘記了。
是啊!假如我是旋木該多好,不用煩惱,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