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明媚而充滿幻想的六月,天空並不湛藍,卻很灰白,我時常回憶過去的我,而每次都只是一片空白或幾段黑白的影絮,時常思考現在的我,卻會出現一顆“維他命”。時常遠眺以後的我,知道那很模糊。
“十三歲的雛菊,十四歲的滿天星,十五歲的風信子,十六歲的百合花,十七歲的哈薩雅琪。”人們總是這樣定義成長中的女孩。
雛菊:我忘記了自己屬於雛菊的日子。只記得那時念初二了,它就是那片空白,空白與空白的罅隙中仍是空白。
滿天星:屬於滿天星的日子是幾段黑白的影絮。有留在自行車上的補課時間,也有離別是的痛苦,中考時的心跳。滿天星的日子攢下了我太多的淚水,我把它剪輯成一段黑白的影絮,每天為自己放映一遍,直到我考上高中的那一天,那段影絮被我碰到了地上,當我拾起時,它已經壞了。我把它放進箱子裡,從此沒再放映過。高一剛開始的生活我並沒將它剪輯,因為沒有任何理由。
風信子(蘆葦):其實我覺得現在屬於風信子的日子,更像是屬於蘆葦的。總是風一吹,像蘆葦一樣漫天飛去,沒有邊際。高一迫使我每天都思考,可當我想到問題的邊緣,就會跳出一顆“維他命”,我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它不停的在我眼前晃,晃得我很睏。風,在吹。蘆花,在飄。我說:“我喜歡泰戈爾的那句死若秋葉之靜美。”朋友總會不解的問:“為什麼不是泰戈爾的生如夏花之絢爛呢?”我,不知道,同樣沒有任何理由。
百合花:身邊的朋友都有屬於百合花的日子了。她們說百合花的日子是花季。既有芙蓉天然去修飾的純淨,又有玫瑰的唯美浪漫。我知道那對於我很模糊。
哈薩雅琪:這是一種小花,很乾淨、勇敢,有許多叛逆氣質。姐姐說哈薩雅琪的日子是雨季,很美,也會很興奮,因為她們快成年了。而對我有是同樣的模糊。
我是個只放過一次風箏,卻很想放風箏的孩子,可是我不會。沒有那些屬於花的日子,我並不難過。儘管沒人陪我放風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