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品軻
年級:七年級
校門口,是一個世界。
我們的校門口是一扇電子推拉門,長約20米。每天早晨7:45保安按一下按鈕,「噗」那長長的,銀色的舌頭縮了進去,就剩下1m來呼吸。舌尖上用led燈打出「歡迎光臨」,「出入平安」等字樣,讓人心頭安全許多。旁邊一扇小鐵門,也就兩米高,我們都從這倆門過去。
人頭攢動的校門口,每天都能玩出全新的花樣,看著校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和行為,我感覺十分的幼稚,但我,回不到過去了。
又憶起那3D拼裝模型的攤。
那個小攤上擺著各種各樣的模型:公主、坦克、喜羊羊,甚至還有光頭強。每次經過一群小朋友,圍著那個賣3D拼裝模型的叔叔向他問價,砍價,他樂開了花。
「叮咚地洞……」放學的鈴已經響起了第三回了。我們六(4)班沸沸揚揚的走向大門後。吼了幾嗓子後,便在校門口如相斥的磁鐵一樣,各奔東西。我往東走了幾余米,聽到一陣廣播聲:「瞧一瞧,看一看,動手又動腦的拼裝模型積木……」我的耳朵聽到了一個消息,好奇心驅使我湊過去看:一張可以折疊的桌子,一鋪深普藍的檯布,上面有一板又一板的泡沫板。小朋友們圍著這個攤,大多數都是低段的孩子們。他們認為,有了這個神奇的泡沫板,自己會陷入永恆的幸福中去。一個小妹妹對老闆說:「叔叔,多少錢一個?」軟糯的聲音給我帶來了聽覺衝擊。「十塊錢,小妹妹。」「能不能便宜點?8元行不行?」「不能唉,叔叔也要賺錢嘛!」「喔。」這輪迴的對話,讓噪音和諧了。
叔叔和小妹妹所創造出來的和諧,令我不敢跑去角和,以免破壞了這短暫的和諧。主要跨30餘年的和諧,我不敢踐踏。六年級,我們人與人的和諧,在髒話中灰飛煙滅。但我已經沒有辦法挽救了。
又想起那個女孩。
在校門口這個照相館裡,我總能想起那一個女孩。她還是一個三年級左右的學生,短髮,背著一個深藍的書包,帶一塊白,在校園裡,除同班外,她是我記得最深的人了。
開學後的一個月,我們班是扶助員,我和同學們在校門口站的筆直,好不威武!週一,8:08,離下崗還剩兩分鐘時,我看見一個女生,短頭髮。頭髮一太陽折射出棕色的光澤;圓臉,一個典型的嬌滴滴胖女孩的樣子。她從她爸的摩托車上下來之後,站在門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直沒有動。我接著工作,沒有管她。八點十分校門,又拉成了原先的20m,那個女孩竟然在校門外哭了將近兩分鐘。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他,他竟然沒有背上他的書包。他想:如果沒有書包,那麼它來學習又有什麼用?「哇——」哭得那叫一個響亮,望著他,我似乎看到曾經那個胖嘟嘟的我。我們盡了全身力氣來安慰她:「別哭啦,別哭啦!你爸肯定過來了。」我們幾番勸告才讓她安靜下來。
望著她,我想起了曾經在校門口的丟三落四的我,什麼都能丟,什麼都能落,又回想起每一次沒帶東西要記名字時的那一份捨不得的心,哎,無力回到過去了。
……
校門口的對話,令我感到那一份跨越年齡的和諧。我認為和諧要發揚,因為:「美的真諦應該是和諧。這種和諧體會在人的身上,就造就了人的美。」這就是童年的童真引成的,但我也回不去了。校門口的哭泣令我感覺到「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我們是應該成熟,還是保留那一份的童真?校園微電影還在拍攝中,作為演員的我們,不應該讓觀眾明白更多嗎?
生活電影還在錄製,新的情節,由我們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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