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剛剛看完《我的野蠻女友》後腦中忽現的四個字。很高興我還達不到七堇年那種麻木的程度,也有點心悸,我將來會是一副怎樣的模樣?總不至於全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還百無聊賴地看著“古董相聲”哈哈大笑吧?
“寫作是一種暗無天日的自殺”杜拉斯這麼說。
我們總是無法放下自己,因為真正放下的人已經死掉了。磨慣了,開心的成分總裹攜在憂傷裡,而回憶的時候我們也會為了那份可憐的感動主動走向悲傷。然後等難過得頭昏腦漲再堅定地告訴自己將它放淡、看輕,我們總是容易習慣逃避,所以才會讓它們有隙可乘積壓在一起對我們發動毀滅式的輪攻。
自由感動。在開始的時候就輕輕拿起,想瘋就瘋想扔就扔想翹課就翹課想犯錯就犯錯,瘋夠了鬧夠了才會毫無眷戀地回頭。
自由感動。想哭就哭吧,別太壓抑自己了。